走正门啊你,”柳韵锦见她这般姿态,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得露出三分没好气,三分笑意和三分惊慌来,剩下的那一分无奈,也在吞吞吐吐的言语中体现了出来,“有门你不走,怎么还爬起了窗…”

“阿姐,饿了吧?来,坐下来尝尝溶月给你带来的粥,可香了,”冷溶月已然进入房中,她在说话之刻,也迅速地用衣袖抹去了留在桌上的脚印,“嘻嘻,干净了,干净了,这样就不会倒胃口了,快尝尝吧阿姐。”

柳韵锦无奈地摇了摇头,随后也乖乖地坐了下,她用勺子缓缓地搅动着面前的稀粥,垂目道:“说吧,找我何事?你这是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?”

冷溶月灵机一动,索性迎合道:“阿姐啊,你说你能有一个我这样的妹妹,是不是很幸福啊?”

“幸福,幸福,当然幸福,”柳韵锦好似在与稀粥较着劲,她每说一个字,就多使一分力去搅着稀粥,“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啊,我是说也说不得,打也打不得,就连想骂骂你时,也辩不过你那伶牙俐齿!”

她话音中似带着气,可这气,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的气,谁让她是姐姐呢?

搬来凳子的冷溶月,紧挨着柳韵锦坐了下,“哎呀,阿姐你别搅了,再搅就凉了…快送嘴里一勺吧,还有这小菜和绿豆糕,你也都尝尝看…”

她没有再说话,因为,柳韵锦已将勺子放在了嘴边,随后,也拿起了盘中的快子。

她也在这一刻,安静了下来,就这样细细地看着她的韵锦阿姐吃着早膳。

突然,一股从未有的暖意从她心头升起,只让人觉得浑身都暖暖的。

这暖意并不炙热,却柔和、有着温度,这大概就是她一直想要寻找的感觉。

她从未感受过至亲的温度,从出生到现在,虽说她不是在夹缝中生活,却也不得不处处小心,处处谨慎。

无论是“影子”,还是别人的女儿,她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别人给予的,并不是她应得的。

确切地说,只要她乖乖的,成为别人想要的模样,她就能持续获得别人的馈赠。

她不敢妄为,更不敢行之踏错,因为,没有血脉的归属感,也不曾有理所应当的享有。

哪怕她惹到别人一下,哪怕是那简简单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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